“我只是希望能见到他。”
“老铁手,你可以见到他,可以和他说话。”
“还不只是这个要求,我还要求你放了他。”
“那得付枪钱。”雅孔皮托帕坚持着。
“不付枪钱。因为事实已经证明他对你的人的死亡没有责任。你不但不能再索要赎金,而且要把从他身上没收的一切,包括皮货,全部还给他。”
“啊!看这架势好像这里的头领不是我而是你。”
“我只是你的朋友,向你要的不是别的,只是正义。哈,佩泰在那里,他看到你了,好像要和你说话。”
“是的,他来了,我的心在抗议这么友好地对待这条狗。你留在我身边吗?”
“不,因为如果我和他碰在一起,很容易会打起来的。”
我观察到,这个血色印第安人带着何等仇恨的目光在注视着我。我慢慢地离去,不让人误会好像我怕他似的。
我回到我们的帐篷。过了不长时间,雅孔皮托帕来了,告诉我说佩泰要求今天就商量处死我们的事。
“我该怎么回答他呢?”他问我。
现在形势变得对我们多么有利,他怎么回答,还要来和我商量。
“我首先得知道你跟他说了些什么?”我声明道。
“我告诉他,我得先问问应该参加会议的猛士们,然后派人告诉他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本来我们应该把决定推延到派去的使者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