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女史淡淡地道:“不知傅姑娘在家时可曾跟着家中长辈学过规矩?”
傅紫霏很是看不起这两个被明珠长期碾压还不敢出声,埋着头只管当牛做马的女史。
当即冷笑着把手从她们手里抽回来,板着脸的道:“当然!我江南傅氏是有名的诗书礼仪之家。”
周女史扫了她一眼,道:“这个我知道,我们王妃就是出身江南傅氏,从她身上我就知道傅氏的规矩礼仪很好。我问的是姑娘在家有没有学过。”
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嘛,就是说傅氏的规矩礼仪很好,但是她傅紫霏没有学到。
傅紫霏涨红了脸,愤怒地道:“你什么意思?我可有哪里做得不妥?”
“主人家有喜事,从来都要讲究避讳,我们府里的小爷刚出世,这是天大的喜事,这种时候,就算下人犯了大错,主家也要赦免一二。
姑娘却口口声声都说要在这里打死自己的丫头,是何居心?
我们王妃刚刚生产,是要静养坐月子,您跑上门来不依不饶地哭闹烦人,这不叫规矩,是叫无理取闹。
还有,您回到宫里,打算怎么和太皇太后交差呢?
是不是想说我们王妃不满意,因此打杀了你身边的侍女,把你臭骂了一顿,轰了出去?”
周女史压低了声音,轻声道:“傅姑娘,收起您这一套,您这一套,我们老早就玩够了。您知道下场是什么吗?下场没得好。我们王妃现在是没精力没心情和你玩,趁早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