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子便是女子,磨磨蹭蹭的。”董文冷笑。
“也算奇女子了,在曾经,可是能和毒鹗掰手腕的。”
“希望她动作快一些。那个傻子皇帝,不知哪儿来的气运,得了这么个宝贝。”
司马修闻言,想说什么,最终欲言又止。
“主公,逃回来的儒龙家眷,一起杀了吧。”
董文怔了怔,“军师,这是为何啊?”
“已经是无用之人,杀了他们,将尸体列于凉州城外。到时再昭告天下,便说徐布衣,将儒龙满门抄斩。也算是一场反戈之击。”
“军师,你这心有点狠啊。”董文笑起来。
“乱世做个善人,只能等死。”
司马修站起来,在旁边刨鸟腹的沙狐,重新跳入了他怀里。
“沧州那边,我再想想办法,务必让苏家女早作决定。不能再等了……我总觉得,徐布衣的这次破局,或许会精彩。”
“他不像个,那么容易死的人。”
“军师,你何必夸他。”
“主公要想,一个起于微末的小棍夫,经历一场场的刀剑厮杀,仍旧能平平安安地走到今天,还做了蜀王。”
“没那么简单的。”
司马修走前两步,忽然又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