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论你再怎么求神拜佛，寻医求药，我都回天乏术。”
“胡说什么，哪里有治不好的病——”
“因为我根本没病。”
裴玉闭了闭眼睛，“这一切，都是我改动命数的报应。”
昭歌如遭雷击。
什么叫做改动命数？
没等她多想，那道嘶哑的声音，再度沉沉地传来。
第204章 裴玉去世
“丽阳公主一定告诉你，我是遭到了宇文练的毒害，才会沦落至此的。可实际上，并不是那样。”
“我早就认识宇文练，并且曾经是他旗下的谋士。”
裴玉回忆着曾经的时光，年轻的声音中却布满了沧桑。
这让昭歌觉得惊讶，若说在裴玉是宇文练的谋士，怎么她从来没在柴安见过他的身影？
“怎么可能，你一开始明明是郎中……”
裴玉便苦涩地笑了笑，继续道：“是在我做郎中之前的事了，久到我已经快记不清，毕竟，那是我上辈子的事情。”
昭歌只觉得脑中‘轰隆’一声，呆滞地望着他，“你也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