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院子里还没走的村民就开始闹哄哄了,说啥的都有。
东厢房内,秦烈正兴高彩烈地说着他生意上的打算,闻听此话,脸面直接一沉。
“何大人,这香林书是哪根葱啊?”
谭墨低头微微一笑,他选择不解释。
何三秋倒是真的认真思索起来,摸着颌下短须,说道:“是他呀。香林书是今年新进的童生,才华还是有点的,中了前三甲,估计今年的秀才名额里有他一个。”
秦烈听到这话直接将手中的折扇扔在了桌子上,“我管他是前三还是后三,赶紧打发了,扫了爷吃酒的兴!”
何三秋不敢多说,只拱手冲着小邓子道:“还请麻烦这位小哥出去跟香林书说,下官身体抱恙,正在休息,不易见客!”
当着秦烈的面,何三秋也不能说得太直白,更不能赶人走。那样的话自己这官作的可就太像鱼肉乡里的贪官了,但又不能不让人走,着实有些难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