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关上,人终于出去了,景初一边哼哼唧唧,一边艰难上药,姿势堪比高难度瑜伽。
这晚,景初是彻底属于这张大床了,哪儿都去不了,就趴着玩手机,有什么需要的,一嚷嚷,陈修染便帮她送过来。
“嘿嘿,谢谢啊。”
记不清楚是第几次进屋了,陈修染敲了敲腕表:“可以睡觉了,屁股痛就别折腾些有的没的。”
景初:……
能别老提屁股痛这件事吗?
景初可算是意识到了,自从她跟陈修染遇见后,不是崴伤了脚,就是摔倒了屁股疼,一年下来,“伤痕累累”。
“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去拜一拜?或者买点什么锦鲤饰品之类的,我今年有点水逆啊。”
景初还一脸真挚地对着陈修染说这些。
结果,男人走上前来,伸手抵着她的脑门将她轻轻压回到床上:“睡觉!胡思乱想什么。”
“好吧……”
“晚安。”
陈修染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,柔软而又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环绕。门再度被关上,她慢悠悠地扯着被子往上,盖住嘴唇,盖住鼻尖,到最后盖住带笑的眼睛。
第二天一早,景初下床时还扶着屁股,踮着脚走路的模样看上去就很滑稽。陈修染笑着跟她道早安,顺便问还疼不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