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室里就只有鹿邑一个人,空荡荡的身影,还有那压抑的哭声。
自从那一天,鹿邑就没多说过一句话,只有不停的跳水训练,把所有动作一练再练。每天的跳水馆里就只看到鹿邑跳水的身影。
“绵妈究竟说了什么?”柯北看着练得发狠的鹿邑摇头叹息。鹿邑现在看起来就跟走火入魔一样。
江以修把毛巾搭在身上,看了一眼跳台上的女孩,“不知道。”
鹿邑只给江以修发了一条微信就说自己这段时间要闭关,然后,两人之间就真的没聊过一句话也没单独的相处过。
跳水队是肉眼可见的氛围紧张,跳水队向来都是抱着极大的压力,闯出一条路远远比要十年如一日的守住这份荣耀要来得艰难。站上跳台,她代表的是这个国家的十米台力量。
绵妈麻木的看着上面的人拿着本子在记录。
“其实你不需要这样。”老蒋说。
绵妈手顿了顿,很快的恢复如常,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那天,鹿邑在楼上哭,绵妈自己在楼下哭,老蒋看得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