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却连太守府的大门都没走出去,王江崇随意点拨了手下几句,任直平整整三日没下来床,“重病”一场,可谓是十分凄惨。
耽搁来耽搁去他连龙骨的面都没见到,仔细一想,千里迢迢负了皇命来到滇州,却在太守府逍遥快活一月,任直平浑身的毛孔都炸了!
见萧辞第一面,就被冷嘲热讽了一遭。
脑袋悬在刀口的任直平生怕萧辞一回京就在萧晟渊面前告自己一状,那他万死不足惜……想着想着,这一路上,任大人愈发的病重了。
官道上一路没什么人,行了一刻钟,雪已经厚厚铺了一层,马车缓缓行过,压出深深的车辙,严宽跟在萧辞后面,见主子没有要避避风雪的意思。
望着回京的方向,感受胸膛里的片刻温热,只有萧辞自己知道,“归心似箭”是何种千卷回肠,折磨人的感情往往细水长流,正如此刻,他特别特别思念一个人,思之入骨。
龙骨跟在车队后面,里三层外三层的让人寸步不离的守着,萧辞懒得去瞧一眼,反正是假的,他心知肚明。这一切不过是做给萧晟渊看的罢了。
从他离京到现在,身边从未少过监视的人,一个个不怕死般的前仆后继,想从他身上抓一点把柄。
废物几个,如何能成事,愈发的让人觉得这就是一个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