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没想和姐姐比啊……”
这样尴尬地被踹下床,毫不留情的当面拒绝,要是旁人早就自觉颜面扫地,不说避着对方,总要有两日不敢上前说话的。
但谢卿偏偏不,他脸皮极厚,再丢脸的事只要一个晚上就能抛到脑后。在竹林里发过脾气,第二天他就跟个没事人一样,照样和厉渊一桌吃饭,对他的态度和以前并无不同。好似昨夜不过是被鬼上了身,今日被烈阳一照,鬼影消散,便恢复神智什么也记不得了。
所幸厉渊比他还要不记事,吃完了早饭,摸摸儿子的脑袋,如往常一般出门了,既没有对谢卿摆脸色,也没有就昨夜的事责骂他。
谢卿洗完碗筷,替厉馨擦了擦脸和手,带他去了地里。
“舅舅要干活了,你自己在这边玩,别走远知道吗?”
厉馨玩着布老虎,用力点了点头:“知道!”
谢卿卷了裤腿,扎好袖子,开始用锄头在翻好的土地上起垄打畦。这也是个极费体力的活儿,要将田地均匀的垄成长条,开好低畦,没多久他就胳膊酸软,汗流浃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