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可能愿意。
“傅琅和其他小姑娘有约,你愿意也不行。”傅明远凉凉地道,“餐厅我已经定好了,只能请您勉为其难,屈尊纡贵,把时间留下来陪我这个老头子了。”
这都哪儿跟哪儿啊……
时宜扫了一眼傅明远。
最近半年没人再捣鬼,傅家在生意场上可谓一片兴隆。
作为当家人,傅明远不说是春风得意吧,整个人的状态也比半年前好的多,一切尽在掌握的松弛从容,是成熟魅力的最大来源。
要不然怎么说,权力是男人最好的化妆品呢?
她也不是不乐意跟他一起吃顿饭。
只是……
“我有例会。”时宜敲敲笔记本,一副无奈的样子。
傅明远没再说话,沉默地驶过两条街,眉眼收敛,面色紧绷,但看方向,是在往她公司开。
“生气了?因为我放你鸽子?你也没提前跟我说今天要吃饭啊?”时宜凑过去看傅明远。
毕竟以后还要在A市混,得罪商界老大,显然并不明智。
傅明远深吸一口气,说生气倒也算不上,但语气是无奈的。
“上周一到周四出差,周五晚上去慈善晚会,双休日参加谈判,还有签字仪式,今天你又要去参加例会,你的身体吃不吃得消就先不说了。”
傅明远抽空转过头来,深深看了时宜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