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难得这么正经八百,而且一脸慈悲,倒是看的我有点迷惑,搞不懂这个女人到底有几面,几乎每次见她都是一个新的,永远藏着别人未知的一面。
说定以后,柴菲菲跟大刘便说还有事出去了,而我在病房里把剩下的药输完已经接近中午,住院的所有钱和出院手续他们早已经办好,我穿上柴菲菲拿来的衣服跟韩个个一起出门上了柴菲菲的车。
车子一路向我们来时的大桥驶去。
雪早已经停了,本来就不厚的雪在经过车辆辗压之后已经所剩无几,被挤来挤去的冰雪残渣肮脏不堪,让看了心里极不舒服。
离出事地点并不远,我们到了以后,看到还有专业打捞人员在尽力把公交车从水里拖出来。
柴菲菲先下车跟打捞队的人打过招呼,然后才让我们都下来。
站在桥上,昨天的情景又回到脑子里,现在想来还是触目惊心,我们并没有看到车是怎么掉下去的,可是看到被撞坏的桥栏杆,还有留在外面的车尾,不难想像当时一刹那的惊慌和无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