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严重。”姜肆几乎是把许熹抱进怀里了,“是有人故意找事。”
许熹走不脱,顺着力道枕在姜肆的肩膀上,听他说有人找事,脑海里立刻就蹦出来一个怀疑对象。
“上个月老头子去羊城参加商业展会,家里的事情是姜强和他老婆梁招娣看着,就是我大伯和他老婆,梁招娣接了个高价的单子,运送一批价值七位数的瓷器,佣金很高,还交了最高标准的赔付险。”
姜肆也不知道为什么家里的这些亲戚差别这么大,老头子这两年大部分精力都放在收拾烂摊子上面了,可真的让他撒手不管他也做不到,毕竟还有个很会哭嚎又心疼大儿子一家的老母亲还活着!
“本来按照公司的流程走应该也没事,梁招娣贪便宜,想从里面搞钱,反正就是要自己来盯,最后东西坏了,要翻倍赔偿。老头子匆匆的赶回来,先是了解始末,然后联系律师取证,人家也不愿意和解,最后闹到打官司。”
许熹觉得这种事情避无可避,背地里的算计防不住。
“这些都没什么,那边好像早有准备,开始散播一些谣言,老头子那边正在走流程的贷款被停了,银行里的那位朋友说的,是他们银行高层发了话,说公司质押价值存疑,要重新审核。”
许熹知道这句话基本就是拒绝的意思了。
“老头子被气到了,也没个发火的对象,官司那边就是场闹剧,可能是主要目的达成了,就答应私下协商,老头子不同意,想告对方蓄意诽谤,影响了公司的贷款,要求赔偿。两边越说越激动,就动手了……现在医院跑一趟,闹事的人消停了也同意支付医药费,可他还是不舒坦,住院都不消停,一定要打听到谁在私下里给他穿小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