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律之起身,走到泳池边,凝视着平静的水面。水面倒映着四周的灯光与景色,抽象而冷清。
“添麻烦倒不至于。但你们怎么都喜欢做一些我没有要求过的事情?这让我很费解。你为什么不能像马琳达那样,做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了。”
Cici原本以为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没想到辛律之如此轻视这件事情。
“Patrick,你是这样看待女性的吗?觉得我们没有用?只能跳跳舞,拍拍照?”
“不要把你的自作主张偷换成一个平权问题。你是伯克利的高材生,应该明白我在就事论事。”
“好,就事论事。代喜娟害得你和你弟弟失散多年,难道你只打算让她倾家荡产?我找到的证据足够她在监狱里呆上几年,不是更大快人心?Patrick,现在这柄刀仍然快得很。”
“Cici,这是我的家事。我自有分寸。”
“对,这正是你做事的一贯风格。不说代喜娟,就说Ellis。Ellis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。他们难道不应该也赔上一条命吗?”
“谁赔?你想让谁为Ellis陪葬?是举办派对的Brilliton夫妇,是卖酒的商家,是买酒的Chris,是开车的Kyle,是你父母和Ellis的交流障碍,还是Ellis自己的鲁莽,无知和冲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