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景仪死死拽着被子,脸都被气红了:“跟你说多少次了,不要随便进我的房间!”
景仪有点起床气我是知道的,所以我没太在意他的语气,又拽了拽他的被子:“下床做饭了。”
景仪把被子紧紧压在腿上,整个人好像黏在床上一样一动不动,眉毛蹙在一起:“别碰我。”
我愣了一下,但天生反骨的我下一秒更用力地去拽他的被子,他也一反常态跟我犟上了。我和他拔河一样扯了半天,还是他大吼一句“林乐奈你给我滚出去”我才松了手。
景仪从没跟我说过这么重的话。
我也扯着嗓子回了一句“景仪你是不是有病”就气呼呼地跑了。
接着我和景仪就开始了冷战。
我们俩不一起去学校了,下课也不一起吃饭了,更令我生气的是,景仪居然在他的小阳台门上落锁了。
这就意味着我再也不能随意地通过阳台进入景仪的房间了。
景仪这种和我划清界限的行为让我下定决心继续和他冷战,不就是骨气嘛,谁没有似的。
事情出现转机是过了大半个月的时候。
我在B教学楼四楼上完文学史,下到三楼的时候就看到楼梯拐角有一男一女在对话。
虽然男生背对着我,但是我一眼就认了出来,他是景仪。
从我的角度,我看不到景仪有没有说话,反正对面的女生含情脉脉、暗送秋波,脸红得像卖家前天给我寄来的日本阳光富士苹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