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漠的声音里带着摆脱的疏离感，舒以墨不会听不出来。
这才算是真正的提出结束吧？
舒以墨捏着文件的双手蓦地收紧，指尖都捏得发白，脸色苍白如纸。
“这是我和惜儿的一点心意，而且，我想，你很需要它。”
见舒以墨迟迟没有动作，范凌爵又淡淡的补充道，“毕竟几千万的债务也不是小数目。”
暗涌一阵接着一阵拍打着舒以墨的胸口，脑袋里又是一阵昏沉，她伸手扶住了跟前栏杆，才稳住急欲跌下去的身躯。
021章 诛心（二）
这一刻——
胸闷气短！
委屈，愤怒，痛心……
统统狂涌而来，如决堤的海。
……
范凌爵也没有等她应答，将手中的文件和支票就压在她身边的石凳上，转身就走了。
没有一丝留恋……
“舒总，你没事吧？”
于红跟过来的时候，舒以墨依然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，看到一旁搁着的文件，也连忙拿了起来翻看着，“这是什么？”
“碧水湾……三号，这……这不是……范总之前说要送给惜儿小姐的吗？怎么……舒总，惜儿小姐不会连盛天华邦也还给你了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