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过了二十多天。赢得的却仅仅是一线渺茫的希望。
所以不厌其烦地和你啰唆了一通,丝毫没有在老朋友面前“表功”的意思,而是想着重说明一下一切都到了非改不可的时候了!人家几分钟就可以办好的事情,我们花了几十倍、几百倍的时间也难有个结果。这不是在拖现代化建设的后腿么?
回到家里去收发室取晚报,意外地发现有寄给我的一卷子复印件,是北大一位同志寄来的。打开一看,果然是你的两篇文章。奇怪的是,第二篇文章不是《警备道》,而是《鸦片零卖所之夜》[2]。我估计不外两种可能。一个是他们的期刊也不全,偏偏缺失登有《警备道》的那一期;一个也可能是你记错了。在那份期刊上发表的不是《警备道》,而是《鸦片零卖所之夜》。因为孩子们要拜读,而你一定等得很着急,所以先寄一份给你。怕你搬家,因此特地寄到你的单位里。
等柏林寺有结果时,再写信告诉你。
信刚写完,就接到你25日的来信。你想得未免太多了。事实证明,跑跑腿,对我来说,并不是什么可怕的负担,你放心好了。
办公室的那位同志还真不错,他亲自把九期(他们那里只有这么几期)逐本翻阅了一遍。只有一篇《灾害之中》,我已经托人到清华去查找。等清华有结果时,再告诉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