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姝圆睁着眼睛，直到卞昕把红汤锅的勺子递给她。
“这就对了，小伙，咱也吃辣！”景姝慢条斯理，舀完了汤，辞辞道，“这十二桌呢，就是咱这块桌子，该您献唱啦，卞侦探！”
卞昕喝完最后一口汤，漂了景姝一眼，“你等着！”他走上了讲台。
后弦的笔墨伺候咬词没那么清晰，卞昕上台的时候，旋律才又重新调起，卞昕手握麦克风，脚下有节奏地迈起了步子，歌声随着旋律有节奏地唱起。
“如此咬字不清的歌词，怎么选的？”景姝口中吃着辣，还挑剔。
“这就是后弦歌曲的风格，你不懂，姑……”
“啧，要不你就懂了。”
“这首听得不愉快，要不，姑，您选一首，我唱！”
“真的！”
“谁选一首呢，我看就唱马头琴吧……”
两人回首，才见眼前是一位几分面熟的男人，呆滞了半晌，才想起来了，“秦警官，您再来迟，这鸳鸯锅可就没有你的份了。”景姝匆匆地起了身，与之握手。
“是嘛！”
“您——快请坐。”
景姝推开了边上的一块座位椅子。
秦昉按位置坐了下来，“哎呀，你知道我已经进来走一圈了，刚看见我的兄弟上舞台唱歌了，这不，欣赏了一会儿，这个，他唱的可真不好啊，后弦的歌不好唱嘛，我这会儿往这儿看，才看见了你们俩啊，毕竟一面之缘，模样儿还是记得的嘛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