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心殿内,余忠贤满头大汗,“怎么办?太子殿下,怎么办?”
父皇说的对,他输了。
这两年的风光,都是假象。
大臣们恭敬,高呼他太子殿下,可五万兵马长驱直入,那些人全跑了,七王甚至称病闭门不出,那些说支持他的人,也不见了人影。
李谦仰头大笑,“天要亡我!天要亡我!没救了,没救了!”
接着,李谦踉踉跄跄的跑出了殿。
盛乾看着两个儿子,“昕儿,暄儿,你们走吧!”
盛柏昕哭道:“父亲,我们又能走到哪里去”
余忠贤道:“不可能,不可能,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快!为什么没有援军!援军为什么不来!”
盛乾叹气,“岩石城上下封锁了消息,等到军队进了安州,到临安也就七日,再收到消息……援军,还有谁援我们!那可是五万大军啊!谁能抵挡的住!”
盛柏暄哭道:“父亲,我不想死啊!”
说话间,门被踢开,人已经冲了进来,余忠心拔出身边侍卫的刀,“我跟你们拼了!”
人还没冲到门口,刀从他前身插入,血淋淋的尖刀从他身后露了出来,盛柏暄尖叫了起来,“父亲,父亲,怎么办?”
盛乾两眼一黑,瘫倒在了地上。
李润带人杀进了景仁宫,“父皇!”
皇帝热泪盈眶的看着八皇子,颤巍巍的迎了上去,很是感动,“吾儿终于来了!终于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