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临感觉是有人下不过,恼羞成怒了。他从善如流地换了个游戏——五子棋,并且放空自己,不让自己思考三步以外的走法,终于和云洗玩得有来有回,两个人都非常满意。段临不敢说,但每次云洗沉默思考的时候——不管思没思考出来吧,他都觉得云洗特别可爱。在这些时刻里,云洗不再是睥睨张扬的朱雀仙君,而是那个和段临拌嘴玩闹的小鸟。
幼稚,真实,是他触手可及的人。
段临用棋子随意地敲敲棋盘:“等你出来了,我们可以打双陆或者樗蒲,那个适合你。”
云洗:“是吗,因为什么?”
段临诚恳道:“因为在双陆里,即使谋略一团糟,运气也能把你送上胜利的宝座。”
云洗:“……”
他一副很无语的样子,一会没作声,段临还以为是被自己气到了,结果云洗过了会说:“那为什么现在不玩。感觉确实比较适合我。”
还怪从谏如流的。
段临失笑:“那个需要掷骰子。我一个人掷没意思,玩来玩去还是一个人多可怜,那是没对象才做的事,我才不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