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竹筠话还未毕,金娉娉听着也不再说什么,唯叶锦文最是爽直不过的,拦着说道:“俞先生这说话客气了。俞先生同娉妹妹本是自家兄妹,为着我们来赴娉娉的酒召,使你们兄妹不能聚首在一处,岂不是我同凤妹妹来赴酒召的不是吗?依我愚见,俞先生今夜万不可舍此他适。好在酒筵是现成的,若不以寻常脂粉看待我辈,俞先生正不妨在此大家讲一讲话儿。我替娉娉妹妹做主,一半是替我祖道,一半便是替俞先生洗尘,正是一举两得。至于说是怕那个美国堂堂留学生含沙射影,莫说今日世界已经开通,男女间便有些寻常酬酢,也算不得便是个违背名教;即使他任情诬蔑,只要我辈心地坦白,他那些鬼蜮伎俩,见怪不怪,其怪自败。我这话娉妹妹和凤妹妹听着以为何如呢?”金娉娉也不禁笑起来,说:“我心里也正是这般思想,只不及姐姐说得痛快。恭敬不如从命,竹筠就依着姐姐这样说罢。”俞竹筠此时不已,也就应允了。大家这才入席而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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