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按照各自所属的衙门一堆堆一撮撮的人,窃窃私语贼兮兮。
肖子醇,马殊带着六科的人立在另外一边,安静的看着,等苏静正赶着东方鱼肚白时下了马车,两个人才相互给了个眼色向着苏静正那边走了过去。苏静正一时愣住了,往昔他上朝从不偷懒,没料到今天他就像是来的最迟的那个人。
“苏大人来的好晚。”
马殊两只眼睛都看直了。
苏静正有点不懂了,望着那边一堆人问道:“他们这是怎么回事?往昔都没见过如此勤奋上朝的嚒。”
肖子醇干笑了一下道:“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呢,这还能是因为什么,八卦嚼舌头有了热闹看自然各个生龙活虎起来了,你还问!倒是苏大人您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啊。”
圣贤书?苏静正笑着说:“圣贤书哪有刑部大律跟恒明大律有意思?我又不是礼部的官员,那宴之佩一走,好些事情都不方便了。”他简单的提了一句,马殊直脾气没兴味过来,肖子醇听着似乎话中有话。
他轻轻的拉了下苏静正胳膊:“今天倘若有事情,还望兄长主持公道。”
苏静正笑着说:“我这个人做事最简单了,只要是律法上有的,任他是情有可原还是可怜兮兮都要按律办事,所以你让我主持什么公道?我可没那个本事。”
马殊一皱眉,心情顿时不好了。
肖子醇暗中压住马殊,对苏静正说:“也好,兄长做事一贯如此,我们都是清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