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还没等咽下去,她就被酸奶的味道给恶心的一下子坐了起来,朝着洗手间跑。
吐掉嘴里的酸奶,又干哕了好几口,差点把吃下去的东西给吐出来。
“酸奶坏了吧?”
陈宴安在后面给她拍着背,看着酸奶的保质期,说:“还有一个礼拜到期呢,没坏呀。”
阮诗诗直起腰,去洗手池洗了洗,有气无力地说:“没坏你喝了吧。”
她回了房间,虚弱地躺在床上,心里不敢想,如果酸奶没过期,那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孕吐了吧?
她有点心慌,希望陈宴安没看出什么来。
没一会儿,陈宴安进来了,坐在床边关切地问:“还好吧?胃难受吗?”
阮诗诗说:“吐出去就好了。厨房你不用收拾了,你走吧。”
“你这样,我怎么放心走?”陈宴安说,“还有,你总让我走,我去哪儿?”
“酒店,宾馆,随便你去哪儿,反正别在我这呆着。”阮诗诗嘴硬地说。
陈宴安看着她的背影,看她一点不给情面的样子,头疼地抬手捏了捏鼻梁,跟她商量着说:“你看这样好不好?我今天太累了,又不放心你,今晚就让我在这住一宿,明天我就走。”
阮诗诗说:“我挺好的。”
“万一晚上又发烧了呢?”陈宴安耐着性子,哄着她说:“小祖宗,就一宿还忍不了吗?我又什么都不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