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忧眼眶发胀,鼻子一酸,晶莹的泪水便像断了线的珍珠,一滴一滴地落下,“小孙,你起来啊!你还没看见我说的好生活呢!”
她小心翼翼地晃动着小孙的身体,可眼神纯净的少年再也没有了回应。
浅忧低头,努力压住悲愤与痛苦,最后化为蓬勃的怨恨,拿起枪,向日军的方向扫射。
当子弹打光,她也像还活着的士兵那般,举着杀戮之刃,向敌军冲了上去。
浅忧的杀戮之刃勇猛异常,刀刀致命。她的身姿还很灵活,灵敏地躲过别人的偷袭,身边很快倒下大批的敌军。
她整个人杀红了眼睛,像是浴血奋战的战神,蓬勃的气势,吓得日军不敢造次,连滚带爬地丢枪卸甲,手脚并用的逃跑。
“想逃?没那么容易!”浅忧淡淡一声,一脚勾起地上的军刀,猛地踢出。
军刀宛若离弦的剑,还没等逃跑的日军有所反应,便被射中背脊,气绝身亡。
“八嘎,将这个人给我杀掉!”日军首领发现浅忧这枚异状,气冲冲地扇了警卫员一巴掌。
警卫员连忙向下吩咐,对着浅忧开始扫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