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娘的!
早晚让你个死太监连本带利一并都给老子吐出来!
陆沉有些生气了,后庭监果然都是蛇鼠一窝,那钱谨不是什么好东西,这黄安也是一丘之貉,拿钱不办事,北齐太监都是这德行?
可生气归生气,他却是不好发作,如果换做定远侯老兄,此刻恐怕已经是指着黄安的鼻子破口大骂了。
其实有时他仔细一想,活成定远侯老兄那样,也没什么不好,尽管被人厌恶,可恣意随性,肆无忌惮,委实痛快。
当然,缺点是容易得罪人,钱谨就是因为当初被定远侯指着鼻子大骂其阉狗,才怀恨在心,以至于对陆沉百般刁难,以后还指不定会使出什么阴招来呢。
也不知道这次入宫,到底所为何事,陆沉心情有些沉重,坐着马车,思绪随着颠婆愈发的晃荡不安,闭目养神了好一阵子,终于是进了皇宫。
这次接受觐见,依然还是在养居殿。
只不过和上次不同的是,钱谨不在。
除了文帝,还有一人,正是镇国公叶寰!
没想到老丈人居然在,陆沉顿时将心放回到了肚子里。
“草民见过陛下。”
他伏地叩首说道。